第4章 身体借给世界—4(1/2)
我不会忘记歌手。
双鱼座。
a型血。
说话很温黁。
歌手的名字很美,却字义微凉;静美,又如烟花。
昨天她对我说道,你知道人是怎样获得一个灵魂?
通过忽然。
我总是不止一次地恍惚着,等待。
变更。
我知道这是人世,几度秋凉,而此时,灯笼易碎,恩宠难回。
我太懒,不喜欢跟人解释。
她说。
我永远只存在于个人的世界。
而我想到的无非是和平。
生机。
浮光留影。
未尤为璀璨。
我亦想起雪小禅曾讲,世界上最莫失的事是你在意这个人时,这个人已经离你而去;当你发现你快忘记时,她却又出现在你的世界里,而这生活,却与她,再无关涉,仿佛逝水而过,惟独忘记了后来。
从此。
她在这个世界下落不明。
遵照歌手后来所述,她是因为我手里的书《火的精神分析》才开始承认我的;
其实,我感觉她散发着白皙,含蓄的审美。
不过,我正在看加斯东通过对火的分析,引见原始形象再到生死本能的象征。
我原先本没多看她的意思;只是用左眼余光打量着她,有几秒钟,我似乎感觉到她淡然。
然而,3000毫秒后,她开口对我说道,你可不可以给我一只烟?
我说,可以。
她说,谢谢。
我看着她,刚想微微冥想说些甚,她就从我身边走过,和黑泽光的女友一起离开;我想,她确乎使人猷念相从,正如她后来对我说道,她不仅孤绝,而且还是双重性格,仿佛十七岁就开始苍老。
10月2日18:03分,歌手在额济纳旗jazz出演。
她说,你还来看我吗?
我开车赶到的时候尚早,近300平米的jazz,还坐不满20桌。
座位是有铁艺的欧式风格。
我叫了一杯frenchblue,坐在后面,房间带着各色人的体味,在烟雾中沉浮,从各个方向袭来。
我看着路过的晚装歌手,有味是清欢,我顷刻发现漫长的黑夜,墓地般的寂静是假象。
你非我良人,怎知我情深?
22:15分,高分贝音响了起来。
客人们恍过神,尖叫,鼓噪。
歌手走向舞台,身体是浮凸的。
黑发在脑后挽成髻,紫色钻耳钉。
只见她笑靥动人,然后迟缓的唱到:想象着我多么想和你见面,看看你最近的改变。
不再去说从前,只是寒暄。
只是说一句。
好久不见。
其实说到乐曲,我自认听过不少,但她的状貌我一生都不会忘记。
那天午夜,我不知道怎样形容她带给我的听觉印象。
所以我就想象着:
那渺茫的天之蓝,和远处的残雪一起;
这就是她的声音,抻住了我的双耳朵。
歌手曾经对我讲,其实在内心上谁都没有变过。
她亦觉得,仅仅是感觉上的特别,太过于纯粹。
却让人有更多改变。
她不禁地想到,她的颠覆她怎样也找不到,停在了原地,四周,都没有,为何对别人说起想说的话,或许只是谁的不理解,清醒却又都消失,就像优美更不遥远。
她又说。
或许切近是因为感情。
然而。
并非不明白。
想要又不想要。
我想。
或许现在。
哗闹。
穿透各个角落。
但我会观察周围发生的相关。
只不过是别人在看着你。
就是不会再麄重。
每个人都说不想改变。
喜欢这样的自已。
因为不只是因为那样就过适。
歌手和我喜欢看变形的易拉罐在地上默默地滚动然后静止;
每当看到这些零星的人情事物,我们总是很美地凝视它们,直到把它们望到很远很远的境界中。
我们发现,两者关系中间每种情况:每件事即每层次前。
所以。
我说。
我不知道它们曾经怎样美丽过,所以我无法想象它们的美丽。
因此。
我将这两种迥异形态拉至眼前,蓦然忧伤。
亦比起先前安静许多,细细倾听,似乎只有落花的微响。
我们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它。
我在原地一直等待着,始终不见。
似乎我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举动,但现在,我突然间明白。
得到、失去,俱惘然。
歌手说她反覆歛想着几个深似相同的很多时候,总会沉迷与幻境,有时候结果和变化仿佛是废墟的线条;而我不曾知的只是剩下的满是很多的段段细小碎念唤起了多次偶然,就像无法抑制浅浅潜伏;我们听见风从远方吹来而无忌惮地从耳掠过,如若,我听见飕飕地在窗外乱着碎落在玻璃的变声,总感觉它和歌手,真的很神秘,那又是来自那里?
我们两个人,一见如故;此时我真想对她说:疼痛是真实的,但是生活还会继续;还有,不要怕,我在你身边。
歌手的音乐有种唯美气质朴素又清淡,依然清凛,冷但不俗艳;那种由底里散发的空朦,像旧雾到来、又像骨子里的冷暖遮蔽性格里的肃杀知何似直击看众。
渐次潇潇。
只因她潋滟各个凉薄。
我想我会回来,带回满身木棉和紫荆的清香,然后告诉你,她的漠然就像那时候,这歌手沉默了好久才对我说:我的爱,静默、美丽,犹如泪光。
23:00开始几秒的时候,歌手回到舞台看着我们说:谢谢你们!
接下来我要翻唱慢摇版的「黑蝙蝠中队」,可是呢,我想邀请某个嘉宾和我对唱,他念副曲的rap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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